童年时你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?你身边发生过什么狗血偶像剧的情节吗?
童年时你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?
几乎每个人的童年都是快乐的,无忧无虑的,整天就是到处跑着玩儿,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烦恼。
我也不例外,童年非常的快乐!
整天跟着比我大许多的年轻人到处去玩儿,他们也乐意带着我,照顾我。
所以我的童年和别人的童年还不一样。
因为我接触的都是比我大的人,所以我的童年回忆要比一般孩子丰富多了!
至于说童年有什么后悔的事情,仔细的想了想,还真没有。
我挺感谢童年的时候那些带着我玩儿的叔叔哥哥们,给了我一个非常丰富不一样的童年。
童年的我很任性,在我的记忆里,有很多值得后悔的事,印象最深刻的要数让妈妈买甘蔗。那个年代,在我们这小城市基本看不到有卖甘蔗的。在一次偶然中,有一位小伙伴给了我一段甘蔗,第一次吃甘蔗,味道非常好,不光甜,水分特别多,味道也是我最喜欢的味道。。。
记得我有一次感冒发烧,死活不吃药打针,父母急的要命,想尽了各种哄我的办法也无济于事。母亲问我要吃什么?我想都没想,说要吃甘蔗。我们这城市没有卖,只是心里想吃,随便说出口,而我母亲怕我有个三长两短,从学校请过假,直接到上海去了。当时交通不发达,去上海需要坐十几个小时的轮船,来去往返需要三天时间。。。当母亲拿着一捆甘蔗摆在我面前时,我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,很快我的病也好了,感情这是想吃甘蔗愁出来的毛病。
小时候不懂事,长大后才明白,母亲一个女人坐船去上海很是危险,当时的上海治安没那么好,很多男人都不敢轻易去上海,更何况她是个从没出过远门的女人。为了让我吃上甘蔗,她把危险抛之脑后,这种母爱是何等的伟大。这是我对母亲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,让我终生难忘。
你身边发生过什么狗血偶像剧的情节吗?
我家对面那户邻居家的大女儿第一段婚姻比电视剧还狗血,她在工作时谈了个对象,后来她对象跟她求婚了,求婚时说以后结婚了存折都归她管,就是这句话酿下了后面一系列的狗血剧情,没错,结婚后男的后悔了,没把存折上交,然后女的就不依了,每天都吵吵闹闹的(女方娘家妈妈不停在背后教唆有很大关系,她对她家女儿的教育方式就是一定要把钱攒在自己手里,有进无出,宁愿借钱也不动用存折),每天都这样吵架,不到一年就听说男的在公司上班时割腕自杀了,后被送到医院救过来了,估计女的也吓到了消停了一段时间,可是好景不长,两人有次开车出门时,男的聊天聊得忘乎所以了,开一句什么玩笑,把女的得罪了,两人又开始吵架了,这回换女的要闹自杀了[我想静静],但是她也就闹闹,不敢真的自杀,然后高潮来了,这时候男方妈妈突然中了彩票五百多万,这下子男方决定把她甩了,忘了说了,两人结婚时只办了酒席,结婚证因为婚后一直吵架没来得及去办,男方甩她甩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,不过这狗血还没结束,是的,就是电视剧里常有的那个桥段,女的发现自己怀孕了[我想静静][我想静静][我想静静],于是女方妈妈向男方提出要五十万的分手费才愿意把孩子打掉,不然就生下来缠一辈子,男方当然不肯了,又是吵吵闹闹了一段时间,后来可能不能再拖了女方把孩子打掉了,至于到底有没有拿到钱我们就不知道了,我想肯定是没有五十万那么多,但是多少应该有拿一点,不然以女方妈妈的尿性不会就这么算了的[捂脸],这个女方妈妈真的是搅屎棍一样的存在,三个女儿的婚姻都是在她的介入下鸡飞狗跳的,另外两个女儿也是狗血一样的婚姻[我想静静],二女儿甚至在领证时跟对象在民政局大吵特吵,她叔叔知道后去到现场打了她一巴掌拉回家了[我想静静],这个邻居以前经常喜欢过来我家找我妈聊天,炫耀她女儿多优秀多会赚钱,赚的钱都上交给她了,搞得我妈整天拿她们与我们比较,我们家刚好跟她们一样也是三姐妹加一个弟弟,我们姐妹三坚持自己的想法,不想向她们家靠拢,并且经常劝我妈不要老是跟那个邻居聊天她三观不正,品行会被带歪的,而且那个邻居不爱干净,身上老是一股难闻的味道,她来我家沙发上坐一会后,沙发上沾染到她的味道要好久才散[捂脸],幸好后来因为家里的生意在另一个市,老爸老妈为了方便就直接去另一个市住了,老家平常没人在,这才与那个邻居断了联系[捂脸]
在农村,很多暧昧事件都是发生在庄稼地里的。
过去尤其如此。收麦了,麦地中央突然出现一个窝状的现场,麦子都被踩倒,铺在地上当席了,现场的遗留物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什么。
类似的现场玉米地里也有,高粱地地里也有。想想电影《红高粱》开头那个情节,不用说,莫言对庄稼地里的事情是很摸底细的。
那时候我们老家的地还种棉花,叫棉田,家家户户都得种。我就是在棉花地里,对一个女孩有了异样的感觉。
用现在的话说,她就是我的偶像了,好在她不知道。
那年正好初中毕业,中考过去暑假特别长。而这漫长的暑假,正好是棉花疯长的时期,也是虫子最多的时期,因而给棉花喷药就特别多。
我的任务就是给棉田喷药,背上药桶子,骑个自行车就到棉田里去了。
棉田是分给各家各户的,东边三十米左右的一片棉田,就是她家的。
她姓余,父亲是一个公办老师,这在我村,地位就是很高的了。
她也长得确实好看。我和她不算熟,但也不算陌生。怎么说呢?她是我大哥、大嫂的同班同学,比我大两岁。而我大嫂,和她是最要好的朋友。
那时候,我大嫂和我大哥刚过了红(定亲),有时候大嫂去我家的时候,就和她一块。她很能说,也很能笑,性格很开朗。
给棉田喷药的时间大体是一致的,因此,我在给自家棉田喷药的时候,往往她也在喷。左右相隔三十米左右,她能看见我,我也能看见她。
但从来没凑上块说过话,各人喷各人的药,喷完就走,下午再喷的时候就又相互看到了。
那个暑假,我喜欢干的活就是给棉田喷药,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,但能看到她,就感觉很满足。她像块吸铁石一样吸引着我。
后来,我就去读高中了,而她,因为父亲带着全家农转非,被城里棉纺厂招了工。
好多年,几乎从没见过面,但仍然不时有她的消息送到我耳边。毕竟,我大嫂和我大哥成亲后,与她一直保持着联系。
再后来,就听说她成了亲,嫁给了一个很有作为的年轻人。
再后来,故事突然发生了出人意料的逆转。她回乡了,在我老家开了个服装店。据我大嫂的说法,是她老公在外面有了人,虽说没离婚,但各人玩各人的,互不干涉。
各人玩各人的,这话就有点儿意思了。很快,我大嫂的话就应验了。有关她的绯闻,传得满城风雨,人人皆知。
我老家那个村子是个镇驻地,虽然比不上城里,但在这样一个乡镇驻地名噪一时,也足见她的事情是很有影响力的。
终于,就有女人去她店门头跟她吵架,最难听的两个字也骂到了她头上:“破*鞋”。
有时候,我就像,人的变化其实是很大的,像她,再也不是棉田里那个喷药的小姑娘了。